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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吶,大家心目中的終點是什麼感覺的呢?」
  「哈?」
  真波山岳傻笑地看著整個休息室裡整齊劃一看向自己的前輩,每個人表情不一:有像福富那樣與平時無二致的,有像東堂那樣確定自己腦子壞掉而嘆氣的,也有像荒北那樣,嘖舌表示對這問題不齒的。不過無論他們臉上寫著什麼,心裡估計都想著同一件事:
  你問這什麼問題。
  「對我來說是堅強實力的證明。」福富作為表率,率先給出了答案,也算給其他部員一個答不答都好的台階下,「比誰都快到達那裡,向所有人證明我很強。」
  「福チャン,你這口頭禪真聽到我耳朵都要長繭了。」荒北不屑地挖了自己的耳朵,新開銜著power bar,指著荒北說:
  「我覺得壽一說得不錯啊,作為自行車選手來說,的確比誰都早到達終點就是強的證明。重要的是,到達終點之後,任何的手段、追擊都沒有用了,一切蓋棺論定,比賽結束,我們回到讀書、考試、餵兔吉的日常生活。」
  「我也贊成福富さん的意見,但想換個說法。」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泉田也開口了,「終點代表我的努力與自我實現,是Andy和Frank努力的成果,意外著我全身細胞達到登峰造極。」
  「不要再用那個名字叫你的胸肌了。」荒北再次吐嘈。
  「那荒北さん的意見呢?」真波直接點名問了,荒北還是那一臉嫌棄問題本身的表情,不過倒是認真回應了:
  「…對我來說終點只是個附件啦,作為王牌助攻,送出王牌之後任務就算完成了,我的終點就在那裡。」
  「好帥氣啊靖友!」
  「荒北前輩好帥!」
  「不愧是荒北。」
  「這一年多真的非常感謝你,荒北。」福富朝荒北頷首,荒北看起來像被燒到一樣,雖然炸毛但耳根燒紅:
  「吵死了你們!東堂你咧,你不是什麼都沒說嘛!」
  「啊,你說終點對我來說是什麼嗎?」東堂撥了撥瀏海,「大概是女孩子的歡呼聲吧。」
  「…對不起當我沒問。」
  「她們一定是在祝賀最後必然在山頂相逢的卷ちゃん和我啊!這就是對手,就是我們的命運。所以終點對我來說是結婚!充滿女孩子們熱烈祝賀的婚禮!」
  「算我錯了求你閉嘴!」
  「那真波你呢?」東堂無視被精神攻擊到血條歸零的荒北,重新把目光放到真波身上,「既然會問這問題表示你有什麼答案吧。」
  「啊…其實只是想聽聽前輩們的感想,我的答案並不值一提。」真波搖著手微笑,「對我來說,終點大概就像秋葉原一樣吧。」
  覺得真波腦子壞掉而嘆氣的人換成荒北,東堂反倒理所當然地表示理解,福富的表情依然沒有變化,想來無論真波的答案是什麼,他都肯定能接受的吧。
  看著眼前的前輩們,真波低下頭想著小野田向自己描述的那個秋葉原,那自己未曾目睹,卻充滿了小野田憧憬與愛情的秋葉原。那必然是個美好的地方,因為那是你深愛的地方,然而那又是讓單獨佇立的你,看來如此孤寂的地方。
  贏也好輸也好,我們都必然會在劃著終點線的山巔重逢,勝利很重要,但如果沒有你,那地方就毫無意義,真波想著。


後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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